她用怨毒的目光凌迟我:“夏繁星,你知道吗,要不是你长得有几分像阳阳,我早就掐死你了。”
“阳阳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挨冻受饿,你凭什么在家享乐。我要你记住,这都是你欠他的。”
家里能移动的东西都被她砸了个稀巴烂,每天都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,咆哮。
我会趁妈妈不留意悄悄把牛奶倒掉一大半,然后在她满脸慈祥的凝视下喝完剩余的一点。
“小肖接繁星放学呢!来条翘嘴不,这可是我家那口子自己钓的,新鲜得很。我记住你家阳阳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嘛。”
今日上课睡觉被教师罚站了,投篮的时分球被篮筐反弹砸到鼻子流血了,同桌小胖丫被同学扯小辫子弄哭了。
弟弟小时分狡猾,在树上掏鸟窝的时分摔了,脑门到眼角处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疤。
“你该不会是那种双性人吧,仍是变性人?你这样你家里人知道吗,她们不会觉得你是个反常吗?”
“一个两个疏远你是他们的问题,可是所有人都疏远你的时分你该不会是要找找自己的原因?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像啥样子,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便是想要经过这一种共同的方法来招引男同学的留意。”
偶然也会想把积赞了满腔的冤枉想跟妈妈倾吐,却又在妈妈一声声热切的‘阳阳’中泄了气。
“繁星,教师有个侄女跟你一般大,教师想给她买几件小内衣但不知道尺度,你能不能帮教师去试试啊?”
“唉,我侄女穿不下这个码,可是我都现已付过钱退不了了。你又不要,那看来只能丢掉了。”